再玩一次怎么样?
不,
不像你想得那样费力,
比象棋简单,
只要把我们的手伸向黑夜。
怎么说呢?
黑夜咬住你的手,
你疼是必然的反应。
这太像教堂里的仪式了。
它本来不是这样。
不管演出什么样的剧目,
你都该把眼泪留在座位上,
再走。
街上的寒冷,
谁也管不着。
你的艳遇,
或者星夜坐着火车去一个异地,
都妨碍不了这里游戏进行的速度,
和程序。
天花板新设了降雨装置,
有时候也降下大雪。
纷纭扬扬的,
和真的差不多,
我弯腰捡起一些咀嚼着:
和锯末的香味确是一个来源。
我兴致勃勃,
把多色的目光团结在渺小的身体周围。
与笔胆相似的鸢尾花在墙上显影,
幽灵似的,
后面一架推土机轰鸣。
我明白:
旷野上的风将吞没这里的格局。
谁号叫起来?
我装作听不见。
影影绰绰地,
似乎一个子宫样的袋子在幽暗中飘飞,
我如果能够捉住对牛弹琴的肯定就是:
渐亮的星辰。